她在吃醋,但可悲的是,她到底凭哪一点吃醋?邓肯杰对她表白过吗?他说过喜欢她吗?没有没有!这一切都昧不清!
也许从头到尾都是她在自作多情,像她这种普通朋友,他还有好多好多个。他可以今天跟她出来打球、明天跟伊缓丝上阳明山看夜景、后天再跟谁谁谁安排更精彩的节目!
越想越悲伤,连眼眶都气红了。「笨蛋、笨蛋!早就知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了,难道李佑隆傍你的教训逦不够惨痛吗?你为什么这么傻、这么笨,还又傻傻地一头陷下去呢?」
她恨自己的痴傻,不该眷恋邓肯杰阳光般的笑容,不该迷眩于他眼眸中的暖度,不该一天比一天更加地在乎起他,更不该把自己推到这么暧昧不明的境地。
烦死了!
翊羚脸色铁青地冲回自己的打击区,拿起铝棒,死命瞪著投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