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冰凉的手指触踫自己脸上的伤口,他才轻喃地在她耳际道歉,「对不起,我没把你保护好。」
「没把我自己保护好是我的错,你道什么歉」」南宫慕容的语气也和缓了许多,全然不觉自己在他怀中有什么不对。在他的怀里,她可以找到自己向来缺乏的安全感,如果他不是凌睿桓,而是远在明朝的慕容樵,那该有多好?起码她的理智就不会一直鞭斥她的良心,提醒她不应该跟这个拥住自己的男人有任何亲密的身体接触。
「对不起、对不起……」凌睿桓喃喃地说著他的抱歉,没发觉自己在激动下已经摆脱了往常的沉默。
南宫慕容抚过他的眉,凌睿桓禁不住为伤口的疼痛瑟缩,她按住他的脸,两眼仔细地扫过他脸上的伤口,口气中净是心疼与些微的娇嗔,「干么和睿晨打成这样?非得头破血流不可吗?」说头破血流可不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