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你怎么又穿回这个样子?」倪璎歇神出鬼没地在背后拍拍她的肩,满面的笑容在看到她的模样后略敛了些。
南宫慕容抬头望著她,羡慕倪璎歇无论何时总是笑脸迎人,仿佛不知世间忧愁为何物,也不知有多少烦恼皆笑谈而过。「璎歇。」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倪璎歇像发现新大陆似地叫道,伸手就要去量她的体温,「是不是人不舒服?」
「没有。」南宫慕容转头避掉了她的关心。
倪璎歇哮起嘴睨她,「喂!南宫慕容,我们是不是朋友?连我踫你一下都不行?」什么嘛!关心她才会想量她的体温,干么好像自己的手有麻疯似的。
南宫慕容抱歉地笑笑,「这是习惯,但我真的没生病。」习武之人不轻易让人近身,所以她在不经意间总会与人隔上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