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眠立刻噤若寒蝉,连眼珠子都不敢乱动半分。
「我只是要问妳,搽药了没?」
只是要问这个?
千眠对自己的「多话」忽然感到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咦,是她看错了吗?她好像瞧见他唇边隐隐勾起一抹弧度,他是在对她笑吗?
肖净官走到橱前,打开第二格抽屉,取出一只白玉瓷瓶,顺手丢给她。
千眠反射性伸手接住。
哇哇,好贵的瓶子呵!幸好她有接到,如果失手打破她可赔不起。
「这药治瘀具奇效,早晚一次,拿去搽。」他淡淡道,唇边仍是那抹浅不可见的笑。
千眠捧著瓷瓶,意外地感动著。
是了,如同众姊妹说的那样,他是个好主子!就和老夫人一样,他竟然会主动关心她,她不过是个奴婢而已……
肖净官走向她,浅笑,却摇头叹道:「啧,瞧瞧妳这张脸。」
「咦?」
「现在,仔细听清楚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