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语毕,他灼热、湿润的唇已重重落在她的双唇上,辗转吸吮,在她愕然失神的眼光中,品尝过她芳香红唇的每一寸,烙下永难磨灭的印记。
直到看到他眼中无可错认的戏谑,胭脂才自他足以令人深陷的拥吻中回过神来,她费尽所有力气地推拒著他,侧著脸躲避他唇舌的攻击。
「你无赖!」她怒斥他。
骆子言却毫不在乎地笑著,猖狂而恣意。
「你是第一个清楚知道我为人的女人,但你可知道,所有女人都巴望著我能对她们更无赖些呢,哈哈!」
「你!」她怒瞪著他,一双晶亮的眼闪著两簇小小的怒焰。
骆子言漂亮的狭长眼眸在灿烂的阳光下,呈现出令人迷醉的光彩,注意到她因大病初愈而苍白的脸色,他在床沿坐下,拥她入怀,趁势俯首,再次压上她红润诱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