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派人去长安,只知要抓厉恭的亲家,却并不知道家的底细,此刻他一味喘息说:「她爹是窦谦……她是宝谦的女儿,她是窦谦的女儿……」
废话,可孤心里想,她爹是窦谦,她自然是窦谦的女儿。不知这怪小子,怎么突然癞狂起来,……「她爹……人怎么了?」摩勒儿又向可孤诘问。
「上个月长安有场政变,她爹死了。」
「那、那么……她娘呢?」
问到她娘身上?「她娘也死了,大约死很久了……」可孤这是根据猜测。
「她娘死了,她爹也死了,他、他们全死了……」那张小孩子的面孔,忽然出现一种嗒然若失,著来十分凄惨的表情,他抓著那块断线的玉佩,站在那儿,好像一时间整个人迷失在痛苦和茫然里。
趁这缝隙,可孤一边动脑筋想如何对付局面,求得救梅童的法子,一边悄悄抱起梅童,她脸靠在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