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让帜月接口,迳自道:「风险最大的,不过就是赌命而已。难道你不也是这样子?否则你也不用来到梵门了。」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也敢赌,只是我很清楚什么时候该赌。」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清楚?」
帜月嘟著嘴,「如果你清楚的话,就不会不顾老爷子意愿,自己接下璎子这笔生意了。」
「谁说我接下她的生意?」
「你是说——」
「不收钱,就不算生意。」
「你、你……」月的声音听来像见了鬼似的。
他居然不收钱?!「你不会是真的爱上璎子了吧?」
他……爱上璎子?一瞬间,步姿的心充斥著奇怪的感觉,似是微刺,也像灼热。
「举凡美女,我都爱。」他阴阳怪气的笑应。
听闻他对璎子的「非分」之想,步姿被自己莫名的感觉给震呆,还来不及厘清之际,突然又听见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