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回答裴宇风的话,黄娟反问:「手伤得要不要紧?」她抽出车上的面纸为他把外伤的血迹擦掉。握到他左手关节时不禁皱了下眉,「这个地方只怕伤得不轻。」
「有些痛。」老天!那痛绝不是「有些」,而是「要命」!
「我马上送你到医院……」然后她跟著裴宇风上了他的车,但由她来开车。
沿途中两人都没说话,直到一个红灯停车时。
「黄娟你很冷吗?」
「什么?」
「你的手抖得好厉害。」他注意到她握著方向盘仍微微颤抖的手。「很冷的话,后头有外套。」
她微微的摇著头。她确定自己并不冷,只是她的身子为什么仍抖得那么厉害?不只是身子抖得厉害,连心跳速度都比往常快了许多,大概是方才裴宇风的「义行」吓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