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把你当小孩看待，我只是想把可以帮你的东西留给你。」
「鬼使……你真的要先回西班牙？」
「嗯，我相信你可以完成玉皇所托付的使命。」鬼使习惯性地探手想抚模她的脸庞，伸出的手却僵在半空中许久，未了，还是颓丧地放下。
是该试著习惯保持距离的时候了。
「我……」她到底想说什么？为什么话每每到嘴边就出不了口？
「凡事小心一点，我会在西班牙等你……
苞白翼。」鬼使提起行李，「班机时间快到了，我先走了。」他真的放得下她吗？
表使迈开沉重的脚步退出门外，不让自己有反悔的机会，也希望神差的身影能就此退出他的心房。
「鬼使……」握紧手中的盒子，神差澄澈的眸子盈满泪水。
她是不是真的伤透了鬼使的心？不然鬼使不会就这样放下她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