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没去注意,是因为他心中还空著,如今跟她在一起,身上若还留著过去一段情的痕迹,就算她无所谓,他也觉得是种不忠。
包扎完毕,他开始收拾药和纱布。
「我连看别人打针都不敢,要是叫我去刺青,一定哭得淅沥哗啦。」汪笙摇摇头,光想就觉得痛。
突然间,她兴起一股冲动,想说服他到自家公司,可思及朱谛琳,还是打消了念头。
即使已经是过去式,她还是不希望他们再见面,尤其朱谛琳很明显地对他还是有情。
想完全独占他啊!
汪笙倒在床上,咕哝著,「我饿了。」看看腕表,都八点了。
「出去吃饭吧。」
魏胥列说著就打开衣橱,当著她的面更衣──脱了短裤,换上灰色直筒长裤,这是他出门的标准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