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她的离开毫无惋惜,又何必在此刻表露关心的情绪?
他可知道在戏谑之外偶然的温柔,会令她多么抨然却又痛苦?
而他的体质形成了一道让彼此永远也无法跨越的鸿沟,加上那夜看见朱谛琳竟能毫无顾忌地亲近他,她有多绝望,他可曾想过?
魏胥列蹲,瞧著她努力了半天还是站不起来,伸手欲扶,仍然被她躲过。
凝视自己手掌半晌,他轻问:「其实你要走,是因为我会过敏吧?」
「谁管你过不过敏。」汪笙咬牙反驳,一使力脚踝就疼痛难当,额头也冒出冷汗。
「你在意的是你会让我过敏,朱谛琳却不会,是不是?」
她一愕,迎向他清澈的眼眸,随即狼狈地别开头。
冷不防,一双有力的手臂竟打横将她抱起,她愕然转头瞪著他,一时忘了满眶不欲被他看见的泪水已尽现眼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