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语。
「我没想到这是你的第一次……」他话犹未尽。
「我说要当你的情人,就是希望能把第一次给你。」她闻著他男性濡湿的体味,半交心地说。
「……却不愿嫁给我……」他说了一句未完成的话。
盂茵听不真切,何永旭的身体温湿热热的,感觉暖和又舒适,她昏沉沉地合上双眼。
当她再睁开眼楮时,天已大亮,何永旭已不在身旁,但枕背中仍有他的味道,梳妆台上放著一张字条,时间标明是一点五分,他写著——
很想留下来,但为顾及你的名誉,只好忍痛离去。
另外,你给了我一生中最珍贵的,谢谢你。
孟茵一下子感到清晨的寒气,甚至冷到她的骨髓里。就这样吗?名誉、珍贵、给予、谢谢……这些生疏和客气的字句,就像是收到一份礼物后的谢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