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么一吓,从此他对于清晨床上的女人,多少会带疑心病。可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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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山下千里驰马:永远当头一轮赤金的太阳,轰轰烈烈追著人跑,追过黄的大漠,绿的草原,风沙行人,千年百年。
然而这烈日,也有焚尽的时候,火屑渐渐落下去,堆成地平线上的暮云,叠一层紫,一层红,又一层黄。一下半天,可孤的红膘马跑出了百里远,歇在这处水草丰美的牧地。
他掏银子向草原一家牧民借了座小庐帐,急著要歇下,婉谢了进主人帐裹去享受热腾腾一锅炖羊肉,只接受一碗酪浆的招待,配上他自己鞍袋裹几大块洒芝麻胡饼,算了一餐饭。
把黄布包裹的石像抱过来,可孤的双手有点抖,心突突直跳。他急著要睡,不是因为累,是因为它,要看它是不是会再起转变。
客栈里,他自兴奋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