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里,她几乎缠著他,而他也逐渐适应她的存在,他的身上一共有三十来处伤口,一天说个几则,几乎已经说了一大半,只剩下胸口的伤,他还没告诉她。
她真的说对了!
每说一则,他心里的压力就少了一些,郁闷的情绪有了抒发管道,就会情不自禁将所有的痛苦往那出口倾倒,只希望自己的内心能够因此获得平静,可他却忽略了,那些沉重的记忆,对她来说会不会同样可怕?
虽然她每次都以笑容回应他,她的心还有很多空位,可以容纳他的痛苦。
她知道的秘密越多,他就越将她视为自己的一部份,强烈的占有欲,滋长的速度令他心惊。他似乎忘了,步求安是他为上官鸿要来的。
算了算时辰,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宝扇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