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像他娘,那当年有苗疆第一美人儿之称的赤月,表面上看来是个弱女子,其心毒如蛇蝎,哪天被她出卖都还不自知的为她数银票。
「风幽禽,你好狠的心肠,竟对一名弱质女流做出此等残忍的事!」风蝶衣「看不过去」的「出言相劝」。
「我只是轻轻推开她而已。」风幽禽辩驳,想他到手的白色银鲤若非这名无名女子,也不会失手让风蝶衣给捡去。
女人,你的名字是祸水!风幽禽在心里呐喊著这句「至理名言」。
「哼!分明就是你包藏祸心,故意用力推开她,害我听不到她要说什么!」风蝶衣指证历历。
「你是在说你自己吧?」风幽禽不肯让步,状似悠闲的摇著折扇,只著单衣的他气势丝毫未灭。
「我才不像某人患有偏狭症呢!」风蝶衣觉得丝丝冷意侵入体内,旋身转到一颗大石后著上外衣。
风幽禽亦在此时著装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