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桑德逊王和谭尼首相垮著脸,眉毛也几乎挤成一条。
可是她的话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效果。桑德逊王仍是一副很难过的样子。
「你一定很恨我?」
「啊?我为什么要恨你?」
「是我把你送出卡底尼亚。是我要杜敏洛娃女男爵——她是你母后的闺中好友带到美利坚去。我知道她会用她的生命保护你,但我从未考虑到她有猝死的可能,害得你得受到一个那样贱民的欺凌。」
杜比一定不会欣赏贱民这个名词。他习惯人们称呼他为白人垃圾,但贱民?他一定会暴跳如雷。丹雅笑出声。
「对于不知道的事,何来怨尤?同样的,为已成为过去的事整日怨天尤人,又有何助益,有何意义?到目前为止,我从不悲叹自己的命苦。从过去的这段生活,我学到很多东西,那是一个养尊处优,奴仆成群的公主所绝对学不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