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妳最近都没去看医生?」
「这一两个月都好好的,我以为不会再痛了,可能是考试的关系……」
到了西药房,买了现成的药配开水服用,任凰扶她上车。
「真的不要回家休息吗?」
「妳不用这么紧张,任凰,这是老毛病了,我自己知道这没什么大不了,只要吃药就没事了。」棉棉的脸上始终挂著清清浅浅的微笑。
「那妳闭上眼楮休息一下。」
「好。」
她冰凉的脸虚软地靠在椅背上,合上眼,想抛却身与心的疼痛,可不受欢迎的胃痛却霸道地折磨她昏沉的意识。
那是长期生活压力所造成的胃痛,只要父亲不高兴,即使半夜三点,也会举起椅子砸向缩成一团的她身上。母亲去世之后更惨,父亲高兴就给她一堆钱,不高兴就任由她三餐不继,长期下来,肠胃不造反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