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包氏连头也不抬,她不知道女儿会怎么看自己;更不知道这疼了近二十年的孩子,会不会从此就不认她了。
「为什么……为什么从来不把这事告诉我?」沉默许久,包嫣娘才喑哑的启口。
「你原该有个前朝大官的爹、有个官夫人的娘,你原会被疼著长大,衣食不缺,少有烦忧的,我却不曾试著让你回到那样的生活,反倒拖著你一块受苦……我怕你知道之后会怨我,怕你知道之后就不再是我的嫣娘——」
「胡说八道!」包嫣娘捧起包氏瘦黑的脸,那眼里泛著泪珠。「我爹是难得一见的好猎手,我娘年轻时也是村里响当当的名花。我这辈子哪里不是被娘疼著,要没有娘,我哪能活到现在……」
「嫣娘。」包氏再分不清心里是酸是甜,她一把抱住女儿,整个人埋在她怀里哭得唏哩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