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绯云紧张地看著严觐扬的笑脸,再瞧瞧纪律绿那一张快要气炸的脸,急忙否认。
她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老板指责她工作不力,将她辞了。现下她一个人住在北部,而这份工作她又做十分得心应手,著实不想成为可怜的无业游民。
纪津绿瞧瞧那只狗,毛色灰不隆咚的又瘦又小,肯定是遭受主人虐待,再瞧瞧这个男人婆,平时没事就和他作对,看来他们不但八字不合,就连她养的狗也都看他不对眼。唉,为什么姊夫会雇用这么一个男人婆来当助手呢?害得他每回来这里都受她欺负。
「快把这只脏狗抓走,小心我把它抓来炖狗肉,给大家冬令进补。」纪津绿眯著眼威胁。
赵绯云有些啼笑皆非地抱著小狈道:「小灰一点都不脏,我给它洗过澡,也抓过跳蚤了……」
不料她这么一说,纪律绿又是一阵大惊小敝,「跳蚤?!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