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习天傲相处了这么多年,他说不定连习天傲肚子里有没有蛔虫都猜得出来哟!
严觐扬对他不太优雅的动作翻了下白眼,然后才担忧道:「你说的都没错,但我担心的……是那个女人。」
严觐扬这么一提,纪律绿不禁拢起眉心。
没错!习天傲就是这么个痴情种,愿意为所爱的女人做任何事。
爱一个人并没有错,错在那个女人不爱习天傲,却还一再地纠缠他,造成他深居在山上,过著与人群隔绝的淡泊生活。
在场两人不由得伤神。事情一旦扯上那女人,肯定没完没了。
「我知道了,我会找时间去跟天傲谈谈。」突然,纪津绿放下杯子,嘴角有些抽搐地道:「姊夫,你什么时候开始在公司里养狗啦?」
「养狗?」
严觐扬为他突来的问话而错愕,接著他的视线往下看,不知道打哪儿来的一只小狈,正狠狠咬住纪津绿的脚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