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质问像是一枝利箭刺进了汪袭绿的心,剧疼瞬间漫向四肢百骸,也带走了她心中仅剩的温度,本就已经显得苍白的脸庞彷佛又白了几分,她悄悄地将手收拢至腰后,紧紧的掐住,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不让他瞧见自己双手颤抖的模样。
在他面前,她从来不愿示弱,更不愿沦落到像娘亲一样的境地,可是就在方才,竟有那么一瞬间,她彷佛又瞧见了娘亲苍白无力的躺在榻上,感受到那种委屈无人可诉,只能在暗夜中低泣,更甚者连哭一声都怕被人听到的恐惧。
这样的日子,有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蓦地窜进了汪袭绿的心头,自此盘旋不去,然后她静默了。
望著眼前的男子,她开始觉得陌生,或许从来没有熟悉过。
打从知道与他定下亲事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很认真的准备著,希望将来可以当个贤内助,替他好好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