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思丽依言躺下,让她们替她解辫子,不过这辈子她还没让人这么侍候过,浑身老大不自在。
「妳好大的面子,我们姊妹除了侍候七爷,还不曾侍候过别人洗头呢。」丹桂格格地轻笑。
「是吗?我跟两位姊姊正好相反,我常帮人家洗头,却不曾有人帮我洗过头呢,改天换我帮两位姊姊洗头好不好?」瑞思丽诚心诚意、诚惶诚恐地说。
「好哇!」青兰没跟她客气,只是手中纠缠的长发梳理得她直想发火。「呦,头发怎么打结成这样,硬得就跟钢丝似的!」
「妳的头发好鬈,这是自然的鬈吗?」把她的头发梳开之后,丹桂好奇地一根一根挑起来看。
「自然的,可能是因为……我的外公是洋人吧。」瑞思丽不自在地说出了自己的血统。「大概因为这样,所以我和我妈的头发从小就是鬈的。」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