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天会在医院看到你。」才刚由药材室出来,流莹便对上了一张满是惊喜的面孔。「怎么拿这么多药物?」刘文邦看著她手中的大包小包。
「要出诊几天,多准备一些外伤用药总是好的。」流莹回答,她没有板著一副面孔对人的习惯。
「这么多年了,你的习惯还是没变。」从她正式踏入医学的领域后,从没有间断过对落后偏远的地区伸出援手。「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牺牲你的青春,这样做值得吗?」他斜倚著墙看她。认识她的时间不算短,但她始终就是这副温温婉婉的模样,似乎少有事能让她失去耐心与动起怒气来。
「只要是出于自愿去做的事,便是一种满足,称不上什么牺牲,我只是在做我认为该做的事而已。」
「那么拒绝我也是你觉得自己该做的事、也是你的一种满足罗?」他不放松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