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怒地一挥手,以锐利的指甲在她纤细的颈项上划出一道狰狞的伤口,暗红色的血液很快地沿著她的胸口淌了下来。
「奔月……」她惊骇至极地望著他。
「啊……嗯……」昏过去的逐日不时申吟著。
他盈满痛楚的申吟就像是尖锐的匕首狠狠地捅进奔月的心里,一下又一下。他宁愿受伤的是自己,不是逐日。
奔月的眼中盈满冰冷的杀意,「该死的你!竟敢这样伤害逐日!」不可原谅!他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亲身体验她加诸在逐日身上的不人道对待,然后痛苦不堪地死去。
「谁叫他把你抢走、独占你,我恨他!」她不甘心。
他咄咄逼人地质问,「我们之间有过什么关系吗?你凭什么恨他?你又有什么资格恨他?」
「我……」她答不出话来。
「你必须为你做的事付出代价。」他像是宣判死刑定谶的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