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祈忌松开她艳唇的刹那,也将她垂吊在马腹旁的身子给拎了上来,他刻意让她面朝他,俯身逼视她泛青的小脸,嗓音低哑而阴沉地戏问。
「嗯。」未从痛苦之中抽离的心弦,意识仍有些混沌地轻应。
「我就是要你记住这个痛,明白吗?」
「明白。」心弦软软地瘫靠在他的胸膛,静待痛楚远离。
在此同时,那条原本被她扯掉的白巾又重新蒙住她的口鼻,遮掩她几乎破皮见血的朱唇。紧接著,马蹄声响起,祈忌一手扯住马缰,一手使劲箍紧心弦的腰,在若有似无地斜瞟街口一眼后,便冷哼一声,掉头转返祈府。
不过这突然一动,却让原先处于恍惚之中的心弦猛地回神。
「臭祈忌,你竟敢这样欺负我,你快放我下来,我要回家,我要回诚王府去。」又羞又怒又窘迫的心弦,突然激动地捶打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