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时,乔瑾冥思苦想,意识到自己对外界知之甚少,暂又缺乏谋生立足的本领,即使侥幸逃脱,也无法活命。
她辗转反侧,无奈暗忖: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半月时间一晃而过。
临城的二月中旬,傍晚风似剪刀。
府里不养闲散下人,乔瑾冻得脸色青,挎着提篮,依次给中园沿途的石灯台添油点燃,吃了一肚子寒风,惊讶问:“不是吧?阿荷,大人竟有二十几个通房吗?”
“对啊!”阿荷重重点头,洋洋得意道:“我虽只比你大俩月,但已经进府一年啦,什么事儿我不知道?谢府人丁单薄,仅有元夫人生了一位公子,连姑娘也只两个,都是庶出。”
为了解东家,乔瑾轻声问:“我听说大姑娘嫁予本城富商之子,那二姑娘?”
“也许了人家了,正备嫁呢,吉日在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