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姓杜比的混帐以前常打你?」
「我想我已经说过。」
「他怎么打?」
「怎么打有何差别?棍子、手、拳头、不都是一样,都是为了要打疼我。」
迪凡听得出她的语气带著苦涩。他太了解苦涩这东西,因为它是最常来拜访他的朋友。「我很抱歉令你的生命中又多了一项不快。不过我不是有意的——」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她冷哼。
「我只是要你牢记不要再尝试离开。」
「姑且算我记下了。」
「你不应该是过苦日子。杜敏洛娃女男爵是带著一笔足够你们过得十分富裕的财富来到美国的。她会照顾你、教导你,好让你长大后可以顺顺当当的担起一国之后的权责——」
「如果你不希望我们再吵一架的话,那帮个忙,请不要再演下去了。今天所听到的故事已够我消化的了。」
「行——如果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