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准备上学时,发现房间口贴著一张纸条。妈咪留的:
"嘘嘘,今在晚上六点三十分,在望海楼踫面。
我将纸条折好放入上衣的口袋。
到了学校,玫瑰就忙不迭地探问怀礼的事。
「他真的是你堂哥吧?怎么都没听你说过?」
「有什么好说的,我那些堂哥表弟的一大堆,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要从何说起!」
「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谁?」我明知故问,实在不愿意告诉他们有关怀礼的事。
「还装!就是他嘛!你堂哥啊!」
「我堂哥一大堆,我哪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
我实在是怕她们沾惹上怀礼后受伤害。
玫瑰嘟著嘴,不高兴了。我叹口气。
「他那天自己都跟你们介绍得那么清楚了,还问我作什么!」
「闵怀椿,就算是帮我们介绍又怎么样?那么小气。」
我奇怪冬瓜竟会说出这种话,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