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柯提文便加入,而我们就到这里来了。」
‘‘他们没有试著说服你把地图和指示给他们?」
「当然有。,’她咬住下唇。「我不很确定,不过我想有人搜过我的房间。」
「有可能是柯提文或某个他雇的人。他不喜欢自己做这工作。他拿到地图了吗?」
「不,没有人找得到。」
「你没有带在身边吗?」
「当然没有,我不打算带著一张有四百年历史的地图。我把指示影印下来了。就像我逗的,它是用密码写的。」
他喃喃地说了一些话。
「什么?」她问他。
「我说,‘你一定以为自己是OO七’,他们不能读密码,而你又不愿意告诉他们,所以他们被迫带著你。」
「没错。他们只会掠夺,而不会保存,而我父亲的声誉永远也不会得到澄清。」
突然间他懒洋洋的样子不见了。他挺身坐直,眯起眼楮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