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哩咧,她是被一列火车辗过了吗?
一低头,她瞪著自己赤果的身子,只见雪白的肌肤上有著数不清的吻痕,连手臂上?都有。
「天哪,我居然忘了……」她埋进被子申吟。
等等!
敖双拉下棉被,转头四处望著,确定这里不是她的房间,确定房里没有其它人后,她又埋回棉被里继续申吟。
「我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他是敌人,敌人耶!我怎么可以跟他……噢……」她守了二十七年的嫩豆腐,就这样被他给吃光光了。
她是笨女人……
最可恶的是,这家伙吃了就跑,就算留她一个人忏悔自己做错事是功德一件,但他抛下被他蹂躏了一整晚的可怜女人就是罪大恶极。
她把脸埋在被子里,闷到自己快没气了,才掀开被子大口呼吸。
对了,她要去找那家伙臭骂他一顿,这样她的火气才会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