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管对严竟楼还是戴姝丽都未负到责任,她怎么那么失职啊?
一边懊恼一边爬楼梯,楼临意越爬越喘,胸腔几乎快爆炸;越爬腿越不听使唤,膝盖几乎快无力了。
天啊!为什么他们办公室在那么高的楼层啊?
才爬到十楼,楼临意的腿已经发抖了。
她手抓著扶手,两手撑著膝盖,半蹲在平台上喘气。
还有九层楼,她一定得加油。
从包包内拿出矿泉水,喝了几口,抹掉唇边的水渍,她用力握紧拳头,使劲抬起大腿……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驾鹤西归时,她终于上了十九楼。
好遥远的一段路途啊……
她边喘气边喝水,拂开额前微湿的刘海,手顺了顺头发,确定仪容没啥问题,才走向柜台。
瘪台小姐看到她,有些讶异的说:「我们要下班了耶。」她正忙著收拾柜台上的物品。
「我知道,对不起,我跟贵公司严总有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