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没错!但我父亲并没有尽到任何事亲的孝道,所以也没有理由分任何家产,不是吗?」他一边说,一边从房里搬出自己的皮箱。「咦?怎么我的事你都这么清楚?」他怀疑地看著她。「是不是爱萍多嘴?」
「你不要怪她,是我逼她讲的。」她赶紧为爱萍辩护。
「我就知道!」他撇嘴说。
「那你会不会放弃摄影?」她又问,人则跟著他走进走出的,手没帮忙,嘴巴倒动个不停,她实在有满腹的疑问。
「当然不会!」当初那都只是权宜之计,我从来也没想过要放弃。」他语气坚定道。「不过,现在除了摄影,我可真的一无所有了。」他偏头用一种深沉的目光看著她许久。
「反正……」她被他专注的眼神搅得全身绷紧、不知所措,只好猛低著头。
「反正,我觉得你也不适合当商人,纵使有钱也不会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