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不在吗?」
「世晔受邀去主持纽约分部的会议,刚才打电话说就快回来了。」
陈伶抓著凌琳的手,感激涕零的说:「琳,还好有你。我为我过去的无知向你道歉。」
「过去的事不用提它了,我带你去客房,你好好休息一下。」凌琳心软看不得别人掉眼泪。她可没想到陈伶不惜到拳击场「被练打」,身上又有好多假伤。
陈伶痛苦的回身。「我痛得好难受,琳,你有没有可以用来麻醉的烈酒?」
「最好去医院。」凌琳同情陈伶。
「不用。」陈伶凄苦的笑笑。「我习惯这种伤了,喝点酒,吃个止痛药,三五天后就好了。」
凌琳只好由她。从冰箱里拿了一瓶世晔准她喝的香槟:「酒不要喝太多,我去替你买止痛药。」
陈伶看她关上门,才轻轻的骂了一声:「笨,喝汽水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