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棠熟练地操针捻线。「虽然挽针绣、雕绣我是做不来,但是平针、单套针等等,还难不倒我。教教你,我想是绰绰有余了。」他斜看了她一眼。「反正我本来就没寄望你会刺龙绣凤了。」
她不以为然地睨著他。「师父,您会不会太闲了?连姑娘家的针线活都会,你老子让你学这吗?」这玩意儿,他老子就从不逼她。
他淡道:「我爹从设管过我。」
她坐下来,生硬地抓起针,随口问:「老子不管儿子,那老子在干么?」
「他啊……」左少棠陷入片刻的沉思。
她从没见过他这样。「你不想说就算了,当俺没问。」
他勾唇。「不是这样的,只是我也不清楚他在做什么。」又是平素那种带著半戏谑的笑,不细看,是看不出眼履中有一片幽深。「勉强要说的话,我只知道这些年他都在找人,一直找人,直到死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