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俺干么学那劳什子的针线呢?」
左少棠坐了下来,端详著她。「没听过『定、静、安、虑、得』吗?学武功须耐得了烦。学针线活可以帮你定心耐性。况且,你向来只有蛮力,不懂巧劲,学针线,要的便是那一个『巧』字……」
怕他口渴了,薛安替他倒杯茶,堵了他的话。「俺懂了,俺懂了。」
他真是欺她没读书,一开口就说些她不应该懂,也绝不会明白的道理来吓她。偏偏他说的又很像回事,教她想反驳也无从说起。只好模模鼻子,点点头,大赞一声:「师父英明!」
看她那模样,左少棠险些失笑,他清了清喉咙问道:「说说看,你懂什么了?」
薛安很认真地瞅著他。「说真格的,师父的话俺实在不懂,可俺明白俺一定说不过您,俺认了。俺现在是懂得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