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的这道疤是怎么来的?」他又看到了一处小瑕疵。
「小时候爬树摔伤的……你该不会又要说,以后不准我爬树吧?」她不悦地隐忍著情绪。
艾辰轻轻一笑。「简单地说,是以后不谁你再让自己受伤。」
他的鼻息游移到了她敏感的颈窝,她红唇紧闭著,呼息莫名浅促起来。
「你检查完了没有?满意还是不满意?」她都已经快要羞死了,他到底要不要放过她?
「目前为止还算满意。」他握住一把乌黑柔细的长发,轻轻披散在她如瓷仪玉的胴体上。「把衣服穿上,睡吧。」
辟银朵惶然不解地睁开眼,怔怔地看著艾辰走出库房的背影。
他走了?
她无法置信,他真的没有踫她一下。除了踫了踫她的手,他真的就只是静静地看著她而已,完全没有对她做出张大婶所说的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