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笛首先自嘲。「如果我过得好,就不会落魄地回到这里,回想自己不堪入目的贫穷,及种种过往——」
麦雅唐带著震惊的口吻道:「你怎么可能会过得不好?震霍那么爱你——」她有些忸怩道。「他对你的深情挚爱,曾让我嫉妒得直想拿一把刀插在你的心脏上……」
麦雅唐的直言,让幻笛吓得倒抽了一口气。女人家的恩怨情仇,可不是男人可以理解的。
「为什么连你也这么说?」幻笛百思不解。「所有的人都说他爱我,可是我就偏偏看不出来,也感受不出来。」
「你知道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吗?尽避你们怨怼的分手后,这八年来他日日渴望你,他夜夜忍受没有你的煎熬——那不是一般男人可以忍受的,他可怜地度过了八年!」事过境迁,如今对幻笛坦承自己是手下败将,麦雅唐竟意外的感到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