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去过您的房间怎么可能会忘了?」
「很难说啊,说不定你有梦游症!」
「什么症?」
「就是……唉,算了!」程曦沮丧地往阿草身边一坐,眼泪又掉了下来。「呜……掉了,不见了……难道真的是我在作梦吗?不可能!我真的有抱过那个盒子……」
「程曦姑娘,妳没事吧?」阿草忧心地问。瞧她哭得如此伤心,著实有些不忍。「到底掉了啥?」
「掉了……这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这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阿草搔搔头皮。「那是啥?贞操?」
「哇!人家都已经够难过了,你还跟我开玩笑!呜……哇……」
「嘘嘘!好好好,是小的嘴贱!小的该死!您快别哭了!这般哭法,旁人还以为我欺负您呢!」
「呜……我难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