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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是厌倦她,也忘了她的存在,否则,以他之前对她的独占欲,早就该出现在她面前了。疑虑啃咬著她的心,让她变得更加瘦削。
她知道麻礼与族人都在为她担心,她也想忘了他,就像他忘了她一样,可她偏偏管不住自己的心,因为她的心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摇头甩掉这恼人的情绪,她将注意力放回工作上。
这天,新收的蔫支被捣成浆汁,并加入极酸的饭浆,经过长时间的搅拌与沉淀后,族人将其倒入熟丝角袋悬挂在穹庐的一角沥水。等明日将半干的凝状物捻成膏瓣阴干,即可制成闻名匈奴的兰氏胭脂了。
灵眸揉一揉酸涩的眼楮,这才发现天色已暗。以往这时麻礼早已回来了,怎么至今都未见著他的人影?她疑惑的想著,膝上的书册突然滑落到地面,她探去拾,却因探得太急,以致整个人跌出木轮椅倒卧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