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采香嘻嘻一笑,拢起了袖子,准备大展身手。
骆少皇无聊地看著书桌的木纹,发觉班上顿时鸦雀无声。接著,前面的位置有人坐下,那女孩还笑眯眯的,不知道有何阴谋打算——
钟采香双手东指西比,频频打著别人看不懂的手语。当然,连她自己也不懂。可是骆少皇还没出声,一旁的华若霞倒先损了句:「神经病。」
骆少皇双手仍插在裤袋中,眼神淡漠,见她愈比愈是热烈,才低声说道:「你不是哑巴,可以用说的。」
钟采香一乐,连忙高举手指比了个二,又摇著椅子,笑眯眯的说:「那你也不是哑巴,怎么都不说话?」
骆少皇听了一怔,无法驳答,干脆把眼神低下,连看也不看。
钟采香不禁一呆,可真没踫过如此棘手的人,想了下,脑中顿时浮现绝顶妙计,同时红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