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犹如破茧为蝶最是凶险,若在‘印堂’受激则前功尽弃终身瘫痪,不知传言是否属实?」他竟然听声辨位,缓缓拿那银针去刺唐天书的印堂。
唐天书大骇,他不带护卫轻易被擒,纯是对自己一身奇功极有信心。「化骨神功」刀剑不伤穴道易位,他本不当毕秋寒的长剑是一回事,但对宛郁月旦这有气无力的一枚银针畏如蛇蝎。这年轻人微笑如花,温言细语,却下手如此狠辣犹胜老江湖!
「等等!你不想知道‘视灭’要如何化解吗?」
宛郁月旦充耳不闻,那一枚小小的银针悬在唐天书印堂之上,只差那么似有若无的一线,「不想。但你若不想三十年苦功毁于一旦,你要告诉我一件事。」
「什么事?」唐天书脱口而出,他自负聪明行事但用计谋,极少与人动手,此言一出他自己懊恼已极,这已证明他全然处于宛郁月旦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