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皱著眉头,「我们徐家并没亏待她呀!若有,也是牧雍暂时不圆房而已。她竟赌起气来,闹出这么一场风波,真是太不应该了。」
「可不是。」慧娟附和著,「她嫁入徐家,就是徐家的人,一切应以牧雍为主。得不得丈夫的心是一回事,但守名守节是女人的本份,她才两个月就受不了,到底不适合当我们家的媳妇。」
「娘,时代不同了,现代人早不流行没有感情的盲婚。」牧雍觉得自己有义务替宋家小姐说话。
「我坚持不承认她是我的妻子,在这种无实无名的情况下,她再待在徐家,就等于葬送她的一生,所以我鼓励她走,也为她的出走喝采。」
「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女人终究与男人不同,她这一走,等于是被休离,以后还有谁敢娶她?就是我们徐家,也不敢再要她了。」慧娟说。
「我相信宋小姐会找到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