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书呆子,不会懂得欣赏美色,大概只敢偷偷躲起来看PLAYBOY。」
可恶的屠夫!好好一个斯文儒雅的好男人,竟然被他讲得如此下流不堪。徐冬青气得脸色发青,几乎快脑充血。
「为什么不说话?」
涂玺夫的气息像威力强大的焚风,炙烫著她的皮肤。
两人的距离很近,甚至比当年她替他刮掉胡子时还要更近。唯一不同的是当时他昏迷不醒,而此刻他精神抖擞、气势撼人,一双灼然黑眸直盯著她。
「你--你靠得那么近,我怎么说话?」她开始没用的结巴。
发现她压根不敢迎视他的目光,涂玺夫感到意外且得意,他还以为像徐冬青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煞星,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害怕。
「我还可以靠得更近。」他故意在她耳边呵著热气,暧昧地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