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前往花莲的观光列车,星石精神委靡地闭目休息,坐在她正对面的美树则一路兴致高昂地用英文和索塞亚聊得不亦乐乎。
从早上七点半,三个人在台北火车站踫面那一刻起,星石的目光就一直没有和索塞亚接触过,是因为最近每天梦里和他夜夜春宵的缘故,她根本就没有勇气直视索塞亚的脸。
会这样夜夜作春梦的女人简直有病,她已经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该找个心理医生治疗了,否则像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闭著眼楮,索塞亚的声音依然魔力十足地撩拨著她,这阵子,她的神经已经脆弱得不堪一击了。
她尽可能让耳朵只接收美树的声音,试著忽略索塞亚的存在,她发现美树简直将她毕生在男人身上练就的功力发挥得淋漓尽致,撒娇似的嗓昔时而甜美、时而娇柔、时而感性,不过索塞亚的反应听起来似乎不大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