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方不肯回答,再追问下去也显失礼,于是拉著钟千里便退出房间。
钟千里斜著眼瞄了他一下,识相地不开口,等弯过了一个转角后他便停步,微笑地等著杜浩然开口。
「我不该救他,我的直觉这么告诉我。」杜浩然没好气地说道,人倚在柱子边。
「怎么著?」钟干里也学他。
杜浩然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其形恰如方才范岫鸿的一样,钟千里又吹了声口哨。
「我有不愉悦的预感。」杜浩然又收起玉,揣入怀里。
「玉怎么来的?」钟千里小声地问著,「该不会那家伙是老爷子流落在外的私生子,那是相认的凭据吧?戏里头不都是这么演著……」
「这玉是我娘子在我出发时递给我的,是她贴身的玉佩。」杜浩然瞪了他一眼,再怎么说笑也不该拿别人的父亲来作对象。「说是在观音庙里头过了香火,有观音菩萨的神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