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你是狩魂使……」
「不再是了。」钟重身上的斗蓬像是褪了色,那暗灰色斗蓬渐渐、渐渐地转白,然后成了一袭在冥界再普通不过的白袍。他已经不是狩魂使,他只是冥界一个极为普通的鬼魂。
「你……」
「为了妳,什么都值得。」
千年道行?狩魂使?名列仙班?都可以舍弃,他都可以不要,如果那些代表著要无嗔无喜无忧无虑直到永远,那么他很乐意放弃;他不能再过没有珍珠的日子,连一分一刻也忍耐不下去。
「可是……」珍珠反而说不出话来了,她又欢喜又心焦。
「我求求你们了!喝!快喝啊!」另一头的转生使已经急得快晕倒了!他不断不断地扯著自己的头发,急得整张脸都抽搐了。时间就快到了啊!天哪!神啊!那两个人在干嘛呀?天哪!他为何要当转生使?为何会那么倒霉的接到珍珠的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