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只发生在五秒之间,擦枪的火光已在交错的视线中不知过招了几回,当然,是她单方面被射杀。
对方目光移开,继续点名,仿佛一切正常,什么都没发生,但温柔很清楚地明白,衰神找上门了。
她只觉得脑海里一片混乱,她万万没想到会遇到他,而他的身分竟是这所大学的教授,自己则是来暑修的学生。
她伤脑筋地捣著额头,心下暗暗哀悼——
四哥啊,你那张嘴好的不灵坏的灵,果然一语成谶,你死定了!
此时此刻,远在南美洲的正牌温煦,顶著当头烈日,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什么?」
温柔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这个姓何的说什么鬼话?
「温煦同学。」不徐不缓的语调充满了友善的和蔼,但那双眼所透出的讯息,可一点都不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