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可以经由培养累积出来,总之我们要找的是祝英台,不是祝英台的娘,也不是她的任何女性长辈,你回去吧!」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推出门外,重重地甩上门。
砰!
纯情抚著差点被撞断的鼻梁,难以置信的瞪著门板,喃喃碎语:「我真不敢相信,居然有男人敢撵我走……」
「是啊!」纯真也失魂落魄的附和,「我也不敢相信,我居然可以和秦栈风独处三十分又四十八秒。」
回顾她郝纯情过去二十六年又二百三十一天的多采多姿生活,似乎没有受过如此令人愤慨的待遇,通常只有她摆高姿态赶男人离开,所有的男人对她永远都是低声下气、极尽谄媚之能事……
不——陡地,她气愤地双手抡拳,贝齿迸出几个字:「要是吞下这口窝囊气,我郝纯情就不姓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