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冠廷被她打败了似地摇摇头,劝阻她愚昧的行为,道:「别洗了,明天让阿纯洗就好。」
「那怎么行?我一定要洗完!」上官苇怪叫道。他分明是不相信她真的会洗衣服吧?太可恶了!她偏偏要洗给他看。
见她如此执著,任冠廷也就沉默地陪在一旁。他看著她的眼神里,有著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感,益发浓烈地在瞳孔中酝酿、扩散……渐渐的,蔓延进了心底。
他并没有叱喝著她要她离开,两个人也都没有提起昨天的不愉快,就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和平的共处。
「你什么时候来的?」静默得有些尴尬,他随口问道。
「昨天凌晨就到台湾了。」她很专心地冲去泡沫。
「你又怎么知道我住这里?」关于她是如何进门的他已经懒得问了。之前在威尼斯,她每天都不请自来地打开他的房门,看来她是会使点开锁用的小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