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对看,整个人会被震麻,口干舌燥得说不出话来。
这人有股狂放、粗犷的气质。
她该有些动作的——至少要说声「嗨」!可——她说不出口,她似乎忘了该怎么说话。
他倒是开朗自若。「啊!不好意思,挡到你的路吗?」
她点个头——是呀!(声音堵在喉咙出不来。)
他手比了比三二O室。「我住在这里,今天才搬来的。」
她点个头——她懂。
他拍拍柜子。「我马上就搬进去,让你过去。」
她点个头——没关系。
看他将门打开,然后和那搬运工合力将柜子搬进去,此时走道已经净空了,可她却不想动,兀自愣立在原处,唯一充斥在脑中的念头是这男人有性感得要命的声音,教人听了会脚软。
残留的理智提醒她不要当花痴般的石雕像,于是她动了,经过他的房门,望了里面一眼,原本空荡荡的屋子,如今添了家具。